晋 ,嘿嘿,晋

【all炭】今天的日柱也在想着怎么自杀呢(一)

虐炭预警

今天的日柱大人又在想着怎么自杀


“我宁可他们恨我,也不想他们因为我的死悲伤。”















第一百次自杀。

我知道。


蝴蝶忍熟练地处理着炭治郎的伤口,如同练习过百遍般。


看着眼前仅仅有十五岁的少年,蝴蝶忍的动作变得轻柔了一些,说:我应该恭喜你自杀一百次没有成功?


或许吧。


炭治郎淡定的说着,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,什么也看不到,连他喜欢的星星都没有一颗,黑的令人窒息。


扫了一眼对方淡定的过分的表情,蝴蝶忍涂抹着药膏的手故意使劲按压了一下。


不懂得爱惜生命的小鬼。

蝴蝶忍吐槽了一句,用绷带缠绕到手腕上。

伤口算是处理完了。蝴蝶忍看着炭治郎放在旁边沾着血的日轮刀,毫不客气地拿走了,美名其曰,防止自杀。

送走蝴蝶忍到她的房间,炭治郎披着衣服走在走廊里。

随着炭治郎脚在地下摩擦的声音,他漫无目的的走着,今天晚上又不能睡觉了。

无奈的摇了摇头,他走到了自己平日里训练的场地,拿起一把木剑,就开始训练了。

啪嗒,伴随着木剑落地的声音,炭治郎突然弯下腰,剧烈地咳嗽着,随着如同撕裂般的呼吸声,他觉得自己快死了。

用手捂住嘴猛地咳嗽了几声,几分钟后,终于缓了过来。

看着苍白的手中那一抹刺眼的红色,炭治郎知道,自己时间不多了。

吃了几片止疼药,不顾旧伤的撕扯,在那里一遍一遍的练习着早已练了无数遍的日之呼吸。

自己还是太弱了。

炭治郎心里总重复着这句话。

一直训练到第二天,小葵发现了在那里喘着气训练的炭治郎,连忙叫豆豆眼三小只去叫蝴蝶忍。

你这是在消耗生命。


小葵忍着哭腔解开炭治郎的衣服,查看那些伤口,看着又出血的绷带,小葵的眼泪又落了下来。

炭治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但是他现在不能说什么,只说了句,与你无关。

小葵知道他对于这种事只会说这句话,并没有理他。

松下绷带,看到伤口又开始溃烂,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小葵有点受不了。

你个疯子!


小葵破口骂出来,几天前刚刚快要好的伤全部烂了,一夜之间,之前好不容易让他养好的伤全没了。

蝴蝶忍得知了,迅速跑了过来,看到炭治郎的伤口,当场差点把他打了一顿。

一会后,炭治郎突然听到天空中传来的声音。

灶门炭治郎!迅速参加会议!


灶门炭治郎!迅速参加会议!


灶门......

抬头看着天空,点了点头,来到屋子里拿出那把用来遮挡太阳的伞,走了。

那个不是日柱大人?

确实哎,啧,还打着一把伞,好矫情啊。

听说他与其他几个柱都不和?

好像是的。

...

炭治郎自然听到了这些话,不过他不想解释,因为他都觉得荒唐,自己,害怕太阳。

有一次本想在太阳下放松一下,却突然恶心头疼,甚至晕倒。

自从那次,炭治郎再也不触碰太阳,训练也是麻烦主公造了一个专门的训练场所,就因为这事,他被鬼杀队再一次讨厌。

来到目的地,炭治郎本来想要直接进入,但是听到里面的讨论声,炭治郎停了下来。

相信我!我不吃人!

祢豆子的声音。炭治郎站在原地,拿着伞的手颤抖着,为什么,祢豆子恢复了理智,为什么,为什么.....

恐惧涌上炭治郎心头,呼吸逐渐急促起来,四肢变得冰凉,似乎血都停止流动,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惨败,不知道还以为是鬼闯了进来。

炭治郎脑海里一直想着:

你个废物!为什么导致这样的事发生!你真的应该去死!去死!去死!去....

这时候,门,打开了。

看着近在眼前的祢豆子,炭治郎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对待祢豆子,表情瞬间僵硬了。

柱们看着突然跑出去祢豆子,还以为她要跑走,都准备好阻拦了。

蝴蝶忍看到熟悉的伞,赶紧跑了过去,炭治郎对粉色眼睛黑色头发的女生永远都是零信任!

哥哥!

祢豆子伸开双臂,想要拥抱炭治郎。

炭治郎看着满怀期待的祢豆子,往旁边走了走,躲过了那怀抱。

审判时间,不可乱来。

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从炭治郎口中说出,淡淡的看着祢豆子,似乎对方不是自己唯一的亲人。

这句话,对于祢豆子无疑是晴天霹雳。


祢豆子站在原地,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哥哥,声音颤抖地说:


哥哥你也不相信我?


炭治郎转过身子走了进去,扫了一眼祢豆子,淡定的说:你是鬼。

你是鬼?

祢豆子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的鬼之身,但是在自己哥哥亲口说出不抱自己的原因,那种感觉,可真是不好受。

众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,实弥已经出现不满。

蝴蝶忍抿了抿嘴,低着头想着什么。

天元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宝石,在手中打转着。

炭治郎看着众人,点了点头,说了句:请继续。来到一个角落,站着。

他真的是自己哥哥吗?祢豆子第一次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。

空气突然变得紧张,柱们看着炭治郎的眼神多多少少带着一点厌恶。

这个时候,主公来了。

大家似乎都忘记了刚才的尴尬,继续审判。

炭治郎知道大家对自己的厌恶,并不想理会,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,赎完罪,就消失在这个世界。

盯着地上的影子,炭治郎不知道自己又发了多久的呆。


炭治郎?炭治郎?


蝴蝶忍掩盖着自己紧张的声音将炭治郎唤醒。


抬头看到柱们的不耐烦,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。


...灶门炭治郎,富冈义勇将切腹谢罪...

主公旁边的女孩笑着又读了一遍刚才的信,提醒炭治郎刚才做了什么。


炭治郎抿了抿嘴,犹豫的说道:这是我们的家事,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。


家室?!你说这是家室?!


实弥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炭治郎,只觉得火大,这个家伙,平时看不起人也就算了,现在这个时候了还这样?!

想着,越想越气,直接跑到炭治郎面前,简单粗暴的提起他的衣领。

炭治郎淡定的看着暴躁的实弥,由于提衣领的动作,拿把伞就掉到地上,轱辘轱辘转了一圈,回到原点。

啪的一声,实弥毫不犹豫的给了炭治郎一拳。

没有任何人阻拦,甚至没有人觉得实弥过分。

祢豆子将头扭了过去,不想看到自己哥哥被打的一幕,自己哥哥,为什么这么...

你....

实弥本来以为炭治郎好歹会反抗一下,那么要强一个人...怎么可能心甘被别人打。

炭治郎将实弥一直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拽了下来,丝毫不在乎脸上火辣辣的伤口,看着实弥说:打都打了,就这样吧。

说着,拿起被扔在地上的伞,似乎每在阳光下多呆一秒,他就会少活一年。

炭治郎抑制住内心对太阳的害怕和恶心,以及跳得越来越快的心跳让他整个人没有安全感。

炭治郎.....

蝴蝶忍急的忘记加上先生两个字,保持的笑难得消失了,因为,蝴蝶忍看到了炭治郎手中的小刀.....

该死,忘记将小刀也收了的。

炭治郎垂下去的手一直摩挲着刀刃,为了防止血滴留下来,特意在手心,尽可能少一点痕迹。

这场闹剧表面上过去了。

当主公宣布解散时,炭治郎正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,主公还是叫住了他。

听说,昨天又自杀了?

主公拿着一杯茶递给炭治郎,无奈地说着。

炭治郎看着茶水中自己的倒影,什么也不说,他似乎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挣扎。

无所谓了。


炭治郎低着头,摇了摇茶杯,茶叶伴随着茶杯的晃动浮出水面,搅乱了炭治郎那似哭似笑的倒影。

主公知道这个孩子内心的绝望与自责,摇了摇头,说:你应该休息了。

炭治郎一听到休息,一激动,没拿稳茶杯。

茶杯掉到了地上。

炭治郎双手悬在空中,看着碎成碎片的茶杯,不知道是不是内心在作怪,他似乎看到各种表情的自己,或怜悯,或嘲讽,哪一个,又是真的自己。

请在我死后,照顾好祢豆子。

炭治郎一片一片捡着茶杯碎片,血不断延伸着,那熟悉的纹路,像极了他挽留时内心的扭曲,由内及外的无助。

突然,主公又掏出一个东西,熟悉的样子,让炭治郎不敢相信这个是现实。

日之呼吸继承人的耳饰...当初,我不是放在祢豆子身旁的吗?

炭治郎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手颤抖的接过一个,鲜血将耳饰本来不多的白全部染红,似乎象征着他的未来。

这耳饰,是祢豆子交给我的,她告诉我,这个你从小从未摘过,或许,你在摘下的那一瞬间,想了很多,但是,很抱歉,你始终没有摘下过,或许,当你最终的目标完成后,其中的羁绊,自会消失。

主公拿着另一个耳饰,摩挲着,确实,可以看出来原主人很爱惜这个,这么多年来保护的这么好。

炭治郎朝主公鞠了一躬,带上一个耳饰,笑着说:

主公,无惨死后,我自会自杀,感谢您的指教。

说着,拿起红伞,走了出去。


送走了炭治郎,主公旁边一个女孩突然好奇询问道:主公大人,您真的允许他自杀?

主公摇了摇头,将那个耳饰放进一个小盒子里,说:


那个孩子,自责的活着,对他来说是惩罚。

他竭尽办法自杀,逃避一切,却被内心深处的渴望拉了回来,自然是有一个念头,牵引着他。


明明很温柔的人,伪装成冰冷的样子,只为一件事。


什么事?


当他死时,对他的恨与遗忘,胜过悲伤。













【我,又开新坑了,大半夜的脑洞,更新极不稳定】

【炭治郎真的被讨厌了!!!!!!!】

【虐炭预警】

【今天日柱又在想着怎么自杀】

【我想写水仙怎么破?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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